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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三圣比武 (第2/3页)
这片峰顶只不过两丈见方,坚冰如镜,滑难留足,反映月光,一片通明。左面七尺外,盘膝坐着一个长发披垂、面目姣好的中年妇人,想来定是那花仙子了。右面坐着那黄袍老人任南公。两人都闭着两眼,面容异常严肃。? 中年文士缓缓放下阮山,也盘膝坐了下去,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阮山。? 阮山站起身子,行了几步,只觉地上坚冰很滑难已落足,当真是举步维艰。? 任南公忽然睁开眼来,望着阮山微微一笑,道:“刘兄辛苦了。”? 那中年文士道:“幸未辱命,令郎确已得兄弟内功心法要诀,如若兄弟今宵不死,三年内可传兄弟衣钵。”? 花仙子冷冷说道:“今宵咱们如是还不能分出胜败,只怕再难有比试的机会了。”? 那中年文士朗朗一笑,道:“兄弟亦有同感。”? 任南公接道:“刘兄的内功、剑术,高过兄弟一筹、兄弟自知难以胜过他了……”? 花仙子冷笑一声,接道:“那你是胜过我了。”右手一扬,点出一指,疾劲指风,直袭向任南公的前胸。? 任南公左掌一推,劈出了一掌,迎向指风,但见两人身躯,同时晃动一下。身不由己的向后滑退半尺。? 花仙子冷冷道:“三年时光,你的掌力又强了不少。”双手连扬,点出五指。? 任南公道:“好说,好说,你的指上功力,进境不在兄弟之下。”? 口中说着话,双掌却连连挥舞劈出,强劲的掌风,排山涌出,挡过五缕指风。? 阮山正向义父行去,只因这坚冰上滑的难行,虽只数尺的距离,走起来却是十分艰苦,行及一半,那花仙子已和任南公打了起来,指劲掌力。交相激荡,余力不衰,波及阮山,哪里还能向前走动,就是坐也无法坐稳,这还是任南公早已留心到他,尽量把花谷子点来的指力引开,不使伤着阮山。? 这时,两人打的更见激烈,那花仙子一指连一指的点向任南公。任南公却是全采守势,两掌左拍右推,引开、化解花仙子的指力。? 阮山本想呼叫义父,但见两人掌指挥动,战斗激烈,生恐分了义父的精神,不敢随便出口。回头看去,只见那中年文士闭目静坐,对眼前激烈的打斗,恍如未见。? 忽然间,一股强猛的力道波荡而来,阮山被那强力一撞,哪里还能坐得住、直向峰下滑去。任南公眼看阮山被伤,心头大怒,厉喝一声,呼呼反击两掌,劈向了花仙子。? 他虽有反击之能,但却无分心救助阮山之力,眼看阮山双手乱抓,却抓不住可资借力之物。那中年文士忽的反臂一抓,阮山骤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自己硬吸过去。? 阮山举起衣袖,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水,低声说道:“多谢老前辈相救。”? 中年文士既不答话,也未睁动一下双目,似是连说一句话的工夫,也腾不出来。? 阮山仔细看去,皎洁的月光下,只见他顶门之上,似是浮动着一层白气,脸色*肃穆,知他行功正值紧要关头,刚才出手相救,已是极度危险之事,哪里还敢出言打扰,心想这三人打斗,自己势难从中排解,如若妄自行动,反而碍了几人手脚,影响所及,非同小可,但看到他们比试武功的险象,又由不得不替义父担心,唯一的办法,就是不管他们比武,当下闭上双目,竟也运气调息,想进入那浑然忘我之境,不理身侧打斗之事。但这次却是难以如愿,真气似调息不均,始终无法使心情平复下来,忍不住还是睁眼去瞧。? 这时,任南公和花仙子的打斗,似已不若适才的激烈,相对良久,才互攻一招,发出的指、掌,也不似刚才那般激烈,暗劲应手而生,划空风啸。他哪里知道,这等看是平淡的斗法,才是真的凶险之搏,一指、一掌的攻袭,无不是运足了全身功力,而且各凭内功,硬把对方指力,掌劲,承受下来,如若有一人功力稍有不济,立时将重伤当场,轻则残废,重则殒命。? 两人互攻了一十三招之后,突然停了下来,不再出手。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光,皎月已然偏西,再未见两人出手互攻。忽然响起一声花仙子娇脆,冷漠的声音,道:“刘海清这三年以来,不知你的剑术如何?”? 刘海清微微一笑,道:“花仙子可要较量较量在下的剑道吗?”? 花仙子道:“正要领教,你亮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