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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序曲 (第1/2页)
琴江领着一群人,向着松溪口走去。 愈是向着松溪口行径,人愈是稀少。 来到松溪口,所有的守卫弟子全都被琴江打发走了,领着一众人走进松溪口,关上了厚重的石门。 “弟子琴江拜见各位师叔。” 琴江跪下,给刚才那几个人恭敬地行礼。 “起来吧,琴江。没想到这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都长这么大了!我们当初下山的时候,你还只有师兄的一半高呢!现在估计和师兄差不多了吧?” 曲老九把琴江从地上拉了起来,乐呵呵地询问着琴江的近况。 “谢各位师叔惦记。各位师叔,方才真是不好意思,门派界碑处的那些弟子都是新来的。不认识各位师叔,给师叔添麻烦了,还望师叔莫要见怪。” 琴江先是低头道谢,然后再为门口那几位师弟开脱。 “琴江,这件事没必要放在心上,到时也不要责罚他们了。我们几个师兄弟,常年在外,很少呆在门派里,他们不认得我们实属平常。不管他们是不是新来的,就算是和我们同一届的弟子中,识得我们的也没有几个,所以就别怪他们了。” 曲老九倒是并不介意这件事。 “原来如此。” 琴江了然。 “你师父呢?” 曲老九此行的目的是来找道英真人的,该寒暄的,也都寒暄了,自然也该进入正题了。 “若是师父不在书房的话,就在后院的凉亭里。” 琴江自然明白师叔的意思,也就将可能的情况一一说明。 “琴江记住,门派里的弟子不识我们,就别再让他们识得我们,不识就不识吧。” 曲老九刻意叮嘱了琴江。 “明白。” 琴江心领神会。 “明白就好。好了,去休息吧!我们还要找你师父叙叙旧呢!这么多年了,恐怕我们在山下的见闻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记住,不要让下面的人来扰了我们的兴致!” 曲老九再一次刻意地叮嘱道。 “那既然如此,琴江就先行告退。” 琴江深深作了一揖,退下了。 曲老九的意思不言自明,琴江焉能不知? 离开松溪口的琴江,立刻去了专门用来接待宾客用的厢房。亲自指挥弟子打理,并且也提前通知厨房为这几位“贵客”准备食物。 待一切打理完毕,琴江细细视察过后,终是满意,这才去了执事堂处理今早的打架事件。 执事堂,位于整个门派建筑群的西南方,较为偏僻,是具体处理门派中各项事物的地方。 执事堂呈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字形,分为四个部分,分别是北厢房,南厢房,东厢房,西厢房。每一个厢房都有自己特定的使用功能。北边是用来探讨门派中应当经讨论做出决定的事情的;南边是用来堆积各类门派中的公文,以及派专员将已经批了朱批的公文送往各个应送往地方的枢纽;东边是书房;西边则是专门用来小憩片刻的茶室。 执事堂布置得很清雅,没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有泛着点点暗光的青石板,雕功普通的木门木窗,简简单单的木质家具。 而北厢房是个例外,虽然布置得和执事堂整体风格很像。但是,所采用的木料却比执事堂的其他地方要好上许多。 北厢房里,最深处放置着一只由黄花梨木精雕细琢而成的昆仑山奇珍异兽朝阳椅,一张同样是黄花梨木制黄山云间奇松桌。虽然这一套桌椅看上去较为普通,使用的木料却极其珍贵。桌前三步开外,有一面从房梁悬垂而下的银灰色半透轻纱竹林魅影纱帘,巧妙的把会议的召集者和与会者分隔开来,以便能够畅所欲言,为门派的发扬光大,扬名四海而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然而今天,琴江却特意把纱帘拉开,让所有人能够看到纱帘背后的自己。 琴江悬坐于椅上,平静地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守卫弟子。 “究竟是谁先动的手?” 琴江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半分怒气。 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抛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惹得跪在地上的一众弟子,身子不停地因害怕而颤抖着,谁也不敢搭话。 当时,守卫的弟子看到琴江和颜悦色地对待那一群他们自认为寻衅滋事的人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人人自危。 还没到执事堂来的时候,为了推卸责任,吵得不可开交。而到了执事堂,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长久的安静,总是让人感到烦躁。 “回答我。” 安静的房间里,蓦地发出一个微微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众弟子虽是害怕被责罚,可更害怕琴江的威严,终于有人说话了。 “回…回…回大师兄的话,是是是我们先动的手。” 一个跪在前面的弟子,结结巴巴地说道。 “把话说清楚。” 结结巴巴的话,哪能够让人听得清楚呢? “是我们先动的手。” 甲弟子说明了重要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