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仵作_大结局之三 未来可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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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之三 未来可期 (第5/11页)

民那天……那天知道地上洒了汤水,本该叫小二及时打扫,却因大堂里忙,就……就耽误了那么一会儿,谁知……谁知害了韦士子的性命……此事罪在草民,着实与小女无关,望娘娘明察!”

    “爹!”少女急了眼。

    店外,知县吕荣春也急了眼。

    韦父望向帝后,高呼道:“求陛下、娘娘做主!”

    步惜欢不置一言,只是气定神闲地看向暮青。

    暮青沉默片刻,忽然起身上楼,推开房门,进了雅间。她来到窗边,支起窗子,望向了那迎风飘扬的酒旗,少顷,说道:“把旗子摘了!”

    话音刚落,在门口充当了半天门神的月杀一跃而起,黑风似的蹿至半空,与暮青隔着窗子打了个照面儿的工夫,那酒旗已被他顺杆儿撸下,而后稳稳当当地落回了原地。

    暮青啧了一声,扒着窗台就探头斥道:“胳膊好了?能耐了?”

    这厮的胳膊被元修那一箭伤得厉害,事后驱驰劳顿,延误了疗伤治骨的时机,幸亏随船的那些个江湖高人常年打打杀杀,各有各的疗伤门道儿,在海上时,几乎什么法子都在月杀身上试过了。这厮休养至今百日有余,内伤已无大碍,只是伤筋动骨实难痊愈如初。梅婆婆说,这条胳膊没残实属万幸,但想不落下病根儿绝不可能,这一两年需好生养护,日后阴寒时节方能少遭些罪。

    当时,她回国心切,急于临走之前助兄长清除内患,故而一意涉险,使元修有机可乘,方致月杀受此重伤。她心中有愧,本想让月杀勿理公务专心养伤,又担心他因赋闲而内疚,故而一踏上南兴国土便准他带伤办差,只是不准他轻易动武。

    但这人着实不听劝,方才在店里就与李朝荣一起击杀了恶吏,现又扯酒旗!

    自打登船前那一番交心之谈后,月杀似乎回到了当年模样,当年那个护她从军的亲卫长,不拘尊卑,更像友人。

    暮青虽然更喜欢如此相处,也乐见月杀不再别别扭扭地称她为主子,但事情总有两面性,这种时候着实恼火。

    月杀站在窗下,手臂上搭着酒旗,冷淡地道:“回娘娘,筋骨需要活动,方能康建。”

    暮青闻言怒火大盛,一把抄起窗棍,那架势像要抬手砸下去。她却没砸下去,只是咣当一声关了窗子,拎着棍子出了屋,下了楼。

    回到桌前坐下,暮青将棍子往桌上一放,说道:“把酒旗给吕知县瞧瞧。”

    月杀闻令交旗,似乎忧虑吕荣春看不见验状上的墨点子,也会看不见酒旗上的血点子,他还特意指了指,“知县大人看这儿。”

    吕荣春见之大惊,呐呐地望进大堂,“这、这是……”

    暮青抄起窗棍就扔了出来,棍子刚巧砸在吕荣春面前和月杀靴旁,“这是凶器和物证。”

    月杀看了棍子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开了。

    吕荣春啊了一声。

    暮青道:“仵作!你家知县说人是摔下楼梯才死的,那便是失足跌死的,没准你剃发细检。而今你已验过死者的颅骨,死因究竟为何,说给他听!”

    老仵作道声遵旨,说道:“禀知县大人,死者的死因的确是摔亡,但其后颅生前曾遭受重伤,尸检可见骨裂。”

    言外之意是,若韦子高生前头颅未受重伤,摔下楼梯未必会死。

    吕荣春吸了口凉气,趁伏低而拜掩了惶然之色,说道:“恕微臣愚钝,死者摔亡时后颅已塌,骨裂……似乎不稀奇吧?这骨裂……难说是生前受人击打所致,还是摔的吧?”

    暮青未作解释,只是瞥了眼桌上的颅骨。小安子意会,捧着颅骨就送到了门外,搁到了知县吕荣春面前。

    老仵作道:“禀大人,器物有异,其致伤形态亦有差异。这酒肆的楼梯是带棱儿的,后颅骨的塌陷之态似舟,正如您眼前所见。而此塌陷两旁,同时可见一道长形骨裂,此为长圆形器物击打所致,例如竹木棍棒。据朝廷刊发的《无冤录》中所记,此类凶器一次打击所造成的线状骨折较为单一,极少形成塌陷骨折,即便有,也是长形的,与此颅骨上所见的舟状骨折绝然不同。故而,死者的后颅生前一定遭受过击打,且这条主骨折线一定与凶器的长轴一致。”

    吕荣春伏低未动,双目圆睁。

    “量给他看!”暮青扬声喝道。

    “遵旨!”皂吏奉上验尸箱,老仵作当众开箱取尺,往知县吕荣春面前的那根木棍上一量,高声道,“经量,棍长七寸有七!”

    吕荣春猛然盯住棍子,听见大堂里嗡的一声,人言鼎沸!

    食客们不顾帝后大驾在此,交头热议,神色震惊。

    春闱士子韦子高竟是遭人谋害的!行凶者是谁似乎不难猜测,但官府查案为何敷衍了事?这其中莫不是有何勾当?莫不是……与科考有关?

    自朝廷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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